四处打听,方才他无意卷入了贵县的案子,被你们关押起来了。
吕某敢以身家性命担保,犬子与贵县的案子绝无半分干系。只恐衙门使用酷刑,逼迫犬子招供。
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忍让他蒙冤受苦,所以才深夜前来叨扰,请你们放了我的儿子。若是事后查有他违法犯罪的实证,该判该罚,我绝无二话。”
李昊没了主意,征求的眼神看着徐清风。人本来就是徐清风下令捉拿的,放与不放自然应该他说了算。
徐清风狐疑地看着吕才良,突然冷冷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全明白了!难怪李临风四处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原来是你们楚国暗中安插的奸细。李临风背后的帮手,竟然就是你们楚国朝廷!”
“你胡说八道什么?”持戟男子愤怒地把长戟往地上一拄,爆发出一道二十三境的玄力气势,“李临风是谁,我们听都没听说过。劝你们赶紧把少主放出来,否则休怪我鲁逵不客气!”
吕才良面带微笑,并没有阻止他的鲁莽,显然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徐清风轻蔑笑道:“一个二十三境的武夫,难道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要忘了,这里乃是大乾的地界,还轮不到你们说了算。若是我们不放人,你还要强闯衙门劫狱硬抢不成?”
鲁逵欺进一步吼道:“你以为老子不敢?”
吕才良陡然收起笑容,伸手止住鲁逵,语气冰冷地说道:“老夫就只有一个儿子,绝对不能容许他有半点闪失。刚才我好话已经说尽,算是给足了你们面子。
若是一炷香的时间内,你们不让我看到他,老夫便顾不得什么国家大义,规矩律法。到时大开杀戒,血洗衙门,也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徐清风惊讶地看着他,“堂堂大使竟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甚至怀疑你根本就是冒充的。不要以为你带着一个二十三境的武夫,就能在这里横着走。这里已经被我的静玄符宝镇压……”
“废话太多!”吕才良打断他道,“你就告诉老夫,放还是不放!”
“好大的口气!”徐清风接着李昊后退两步进入衙门,瞪眼怒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吕伯林有没有罪,得审了才知道,岂是你来说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