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们在天牛死后,就慢慢重新归于平静。
周末来到那个交流过的蝼蚁身边,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们需要【面具】,你们的【面具】在哪?”
蝼蚁似乎被周末的话震惊到了,他慢慢握住周末的手,冰冷的触感让周末打了个寒颤。
“你们,要戴上面具?”
“对。”
蝼蚁沉默了片刻,接着回应:“戴上面具会成为生肖。”
“没错,但我们可以摘下面具。”
“不可以!”蝼蚁突然握紧了周末的手,“摘下面具,犯规!”
周末被蝼蚁这一下捏的龇牙咧嘴,“啧”了一声接着【传音】道:
“犯规又能怎样?能制裁犯规者的裁判都快死完了!”
听见这句话,蝼蚁明显的愣住了。
他的大脑经过好久才接受了这句话的信息,随后他开始有节奏的敲击地板,身边的几个蝼蚁感受到地板的震动后,就开始跟着节奏一起敲起了地板。
蝼蚁们一个接着一个加入了节奏当中,一场诡异至极的协奏曲在众人耳边响起。
半晌,敲击声渐渐停止,那个蝼蚁拉住周末的手,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最终千言万语转为两个字:
“保重。”
随后,这只蝼蚁就用手硬生生地插进了自己本该是眼眶的位置,紧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破裂声响起,整张脸皮都被他亲手撕开。
江伶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惊讶。
“痛觉”也是“触觉”中的一种,这群蝼蚁拥有触觉,想必也也拥有痛觉,可他居然能强忍着剧痛撕下整张脸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紧接着,江伶目光一寒。
他并没有看到血肉,蝼蚁的脸皮被撕下后,一个漆黑发亮的切面出现在他的脸上。
蝼蚁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进这片漆黑之中,慢慢地取出了一个有些泛黄的面具。
与此同时,其他蝼蚁也纷纷效仿,活生生地撕开自己的脸皮,取出了自己身上的那个面具。
江伶眉头一皱,原著中并没有这些描写,若不是这群蝼蚁亲手撕开了自己的脸,那江伶将永远都不会知道蝼蚁身上居然还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