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还有,你去问问,上次那个因为塔哲福晋受罚的护卫现在在哪儿。”
侍女领命而行,不过数日,便从侧门带进来一个潦倒的中年男人。
那拉氏见一切准备就绪,便趁着多铎下朝的功夫,在东院门口拦住了他。
“王爷,妾身有要事禀告。”
多铎急着去看陈颜,瞥了那拉氏一眼,“你能有什么要事,等会儿再说。”
“事关塔哲福晋清誉,王爷不能不重视。”那拉氏声声掷地。
多铎蹙眉,厌恶的扫了一眼那拉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罢,他便越过那拉氏,袖子忽然一紧,多铎回首,对上那拉氏一双含怨的双眸。
“妾身人微言轻,王爷可以不在乎妾身,但王爷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脸面,堂堂和硕嫡福晋,与王爷的侄子,贝勒豪格有私,王爷偏爱福晋,已经到了色令智昏的地步了吗?”
多铎挥手,高了声音,“放肆!”
这威严的一声,传入东院,落到床上正逗弄多尼的陈颜耳中,阿纳日被声音吸引,陈颜却连头都不曾抬一下,只摸着多尼的小脸,“给额娘笑一个。”
阿纳日以为陈颜没有听见,提醒道:“福晋。早上奴婢看见那拉氏福晋身边的侍女,从外面带进来个什么人。”
“不要管,由她去闹。”陈颜全不在乎,“清者自清,我倒要看看,她能闹出来个什么。”
那拉氏被多铎挥开,眼中不甘,化成愤怒,“王爷何不见见人证,听听他们所说,再做打算。”
“不见。”多铎拒绝的干脆。
他对身边护卫吼道:“站着干什么,什么乌合之众都能进王府里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