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所以才特意让霍青当监斩官,灭灭霍青的威风。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想战死,但战死一定要有意义,无辜的战死,跟送死有何区别,赵帅,属下还请你网开一面。”
霍青真想一剑将赵敢当刺死,但大军中很多人是张兴的心腹,一旦如此,大军也会大乱。
“霍将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在以下犯上,本帅有皇上御赐令牌,但凡不服者,斩立决。”
赵敢当掏出了一块令牌,大声呵斥。
众将见到令牌,无不跪倒,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霍青也随着众将跪下,他不能当刺头,为了大军的团结,忍一时之耻又有何妨,只是这些无辜的逃兵该如何是好。
“赵帅,莫非你连我也要杀吗?”公主催马赶到,冷笑问道。
“末将不敢。”在公主的面前,赵敢当并不敢放肆。
“把这些士卒放了,出了什么事情本公主担着,你身为主帅就应该宽厚仁慈,否则岂能服众?”公主毫不留情。
霍青站起,大喊一声:“还不将这些军卒绳子解开,都是自家兄弟,哪有还未开战,就自相残杀的。”
大军欢呼起来,无不为霍青此举敬佩。
夜晚降临,大军就地安营扎寨,赵敢当在中军大帐找了几个心腹议事,神色抑郁:“太尉大人所料不差,霍青果然有反骨?”
“赵帅,只要你牢牢地将霍青的权力克制住,他也很难翻起浪花的。”一名心腹压低了声音。
“太尉大人说了,有机会,将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