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这等秘辛都让人心头发颤。
“回皇上,草民等验证过后,从骨相上来看都是二八芳龄女子,生前都遭受过虐待,骨头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萧泽握着扶手的手指微微一缩,冷冷道:”说下去!”
仵作心跳如擂鼓,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今日这是要处置权势滔天的李公公。
不管了,只能实话实说。
“回皇上,从这些骸骨的损坏程度和腐败程度来说,大约是在近三个月内死亡。”
仵作话音刚落,萧泽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端着的白玉茶盏朝着李公公的脑袋砸了过去。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
“皇上,老奴……”李公公再也说不出话来。
萧泽怒骂:“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是一个和你对食的宫女倒也罢了,这么多死人,你给朕一个解释!”
“不会是都与你风流快活后死的吧?”
李公公嗫喏着根本无话可说,即便是抵赖说不是他杀的,可毕竟是在他的住所墙壁里挖出来的,他推拖不了。
萧泽气得脸色发白,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出这等丧心病狂的腌臜事情,叫他如何能忍?
“来人!給朕将这个老匹夫……”
“皇上,何事动这么大的肝火,小心身子!”
陈太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朝着养心殿这边走来。
榕宁眸色一闪,一颗心微微沉了下来。
萧泽看到陈太后来了,起身与陈太后见礼。
王皇后和榕宁也冲着陈太后躬身行礼。
内侍又搬来椅子,萧泽亲自扶着陈太后坐下。
萧泽笑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陈太后薄凉的视线淡淡扫过了王皇后,停在了榕宁的身上。
榕宁眼观鼻鼻观心,躬身立着规矩,脸上的表情平淡无波。
陈太后移开视线看向了跪趴在地上的李公公,淡淡道:“皇上,今日且饶了这个狗奴才一回吧!”
萧泽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他最近对朝堂新贵的扶持和拉拢,让陈家这样的世家坐不住了。
陈太后对他多方掣肘,如今他竟是连一个奴才都处置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