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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宁脸上的表情渐渐整肃了起来:“李公公怎样了?”
提及李公公,双喜眼底的恨意再也压不住。
“回娘娘的话,李来福那老畜生当真是命好,先头王皇后同皇上哭诉,李公公心术不正与萧贵妃合谋诬陷她。”
“皇上对李来福也生出了些许嫌隙,故而这几天当差都是紧着奴才去办。”
“不想皇上喜欢喝茶,奴才帮皇上煮的茶稍许不合皇上心意,本来皇上不准李来福进前伺候,偏生太后娘娘来看望皇上,送了点心果子,李来福跟着太后就进了养心殿。”
双喜想到此脸上掠过一抹愤愤道:“呵!到底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旧人,服侍皇上惯了,一盏汨罗春硬生生让皇上将他留在了身边继续服侍。”
双喜咬着牙,竟是声音发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哪里没有怨言?
他在皇上身边服侍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一次他差点儿被李公公打死,证据确凿,不过谁让他是奴才呢?
奴才的命就是贱!
皇上明明知道李来福差点儿草菅人命,还是将他留在养心殿,自己每日里对着李来福那条老狗当真是忍不住了。
榕宁看着双喜眼眸间压也压不住的恨意,唇角微翘淡淡道:“本宫只问你一句话,李来福是谁的狗?”
双喜登时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他也是刚调到养心殿没多少日子,李公公却是当年皇帝从潜邸搬进宫的时候就跟着了,一直跟到现在。
不过有些话虽然说不准,可也有些揣摩在里头。
榕宁冷冷笑道:“初始本宫以为他是皇后的人,毕竟能干下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依然能屹立不倒,着实有些能耐和背景。”
“可没想到这次竟是出手动了王皇后,本宫这才发现王皇后也不是他正儿八经的主子。”
双喜定了定神低声道:“许是跟了萧贵妃亦或是温贵妃。”
“温贵妃?”榕宁冷冷笑了出来:“她不配!”
“萧贵妃,她是不屑!萧家什么样的世家,没必要通过一个阉人铺路。”
榕宁定了定话头,看向了面前的双喜缓缓道:“你心中已经猜到那个人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