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可人,萧泽心头仿佛染了一团浓烈的火。
“朕许久没这么顺心顺意了,宁儿当真是朕的解语花。”
萧泽长臂揽住榕宁柔软的腰肢,送到了自己的怀中。
他吻了吻榕宁的发心,低声笑道:“好香。”
“皇上……”榕宁的手紧紧攀住了萧泽的胸口,他衣襟上的金线龙纹膈着她手掌的细纹,一点点攀附牵扯在一起。
锦绣等小宫女笑着退出了寝宫,将暖阁的门关上。
这一夜,榕宁差点儿散了架。
皇帝正值盛年,又经常习武强身,情到浓处自然上头控制不住力道。
第二日一早,萧泽不准景和宫的人叫醒熟睡的榕宁,独自起身上朝。
直到日上三竿,榕宁才起身。
锦绣服侍她梳妆,满眼的欣喜:“皇上当真是宠着娘娘,早起吩咐奴婢们不能吵醒娘娘。”
榕宁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眉眼含春更显几分瑰丽。
洁白的颈项上几朵红痕,让人浮想联翩。
她拿起香粉盖了盖,脸上的笑容却很淡:“你吩咐下去,景和宫服侍的宫人切莫骄纵,若是谁出了岔子,本宫定不轻饶。”
锦绣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忙应道:“奴婢晓得轻重。”
随即心头却掠过一丝不屑,她之前在花房里干活儿,后来被调拨到景和宫服侍新进位的小主宁贵人。
原以为是个豁得出去争宠的,她也好跟着得些荣华富贵,哪曾想也是个胆小懦弱的。
锦绣也只敢心里想想,面上不敢显露。
榕宁正待梳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守门的小宫女纷纷跪倒一片,萧泽大步走了进来。
榕宁倒是惊了一跳,昨天夜里折腾了一晚上,如今下了早朝又赶了过来,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得弄出个祸国妖妃的罪名。
她上前一步冲萧泽躬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不必多礼,”萧泽扶住了榕宁的手臂,细细看她的脸。
“随朕来,”萧泽攥着榕宁的手坐在了梳妆台前,捡起了台子上的螺子黛,轻轻挑着榕宁的下巴。
“朕为你画眉,”萧泽笑容温柔。
榕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