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苏魅骨的胸膛在不断地起伏,大起大落,但是她的呼吸是越来越困难的,仿佛忘记了怎么呼吸。
她的娇喘不曾停止,她的冒冷亦不曾停止,她的麻痒也不曾停止,她的意识朦朦胧胧,混乱无比。
她既难受,又热,又痒,她已然控制不住,身体扭来扭去,双手四处乱抓。
龙凹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扭动,在抓痒。
他不知道苏魅的身体的情况,他看到的的真相跟他理解的想去甚远,他理解歪了。
他不禁地想,她真的好风骚好淫荡。但是,为什么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呢?
他想不通,他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说:“魅骨,你冷静点!你现在身中巨毒,不可乱动。”
他接着说,不能自己地说:“魅骨,你真的……好诱人!我……真的……好爱你!”
苏魅骨模糊不清地说:“热,好热!”
龙凹倾耳听着,登时又是激动又是忐忑:“要?你要?这……”
龙凹略作思索,立即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闩上:“动作快点的不叫出声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龙凹闩毕语毕,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着苏魅骨走去。
苏魅骨虽然意识混乱不清,却还是能看到一个男人正在脱着衣服朝她走来。
她无力地缩了缩身体,有气无力地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龙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变得起伏,他激动无比地看着苏魅骨说:“干傻你?好,好,我干傻你!”
显然,“干什么”被他听成了“干傻我”,“你要干什么”被他听成了“你要干傻我”。
苏魅骨的叫嚷被听成了需要,苏魅骨的挣扎被看成了情趣,苏魅骨糊涂的脑子除了看到压在她身上的按着她的双手的赤裸着上半身的龙凹,还看到了一群羊驼狂奔而过。
她的“不要”变成了“我要”,她的“走开”变成了“做啊”。
原本激动难抑的龙凹突然变得忐忑不安,这么猴急的女人他非但没见过,简直连听都没听过,简直连梦都没梦过。
她越是“催”他,他越是忐忑,他越是不安,他越是担心自己无法满足她。
男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