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苏魅骨与施小予,白岩结义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施小予与苏魅骨,白岩结义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白岩与苏魅骨,施小予结义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三个女人的誓言起得几乎异口同声,唯一不同的只是她们的名字。
待得誓言起毕,她们是异头同磕,同时磕的磕。然后是异嘴同喝,同时喝的喝。
苏魅骨一向不会喝酒,这个当下不敢少喝,强行灌了自己半碗,然后苦涩难当地同着施小予、白岩二人站起来,手拉着手,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三张脸笑靥如花。
白岩先说:“我今年一千一百一十六岁,不知道你们……”
苏魅骨说:“我不记得了,第十八层地狱没有日月,分不清时间,只知道是二千多岁。”
施小予说:“我今年一千六百二十岁。”
苏魅骨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说:“哎!我是大姐!嘻嘻!”
白岩想都不必想,对着苏魅骨、施小予二人作揖说:“大姐,二姐,三妹这厢有礼了!”
白岩语毕,与苏魅骨、施小予二人面面相觑,不再说话,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此时此刻,她们三个女人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女人,无比可爱,无比温暖,无比美丽的一个女人。
此时此刻,苏魅骨只觉得,只要师叔回来,人生不过如此,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没什么的了。
也是这时,苏魅骨忽然身子一软,脑子一蒙,人便倒了下去。
施小予与白岩急地双双扶住她,皆被这突变吓得脸色大变。
白岩赶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看了看她的气色,然后抬头对施小予说:“她喝醉了。”
施小予惊呆了,不敢相信地说:“可她才喝了半碗了。”
待得苏魅骨醒转,只觉得头疼欲裂。床前桌上摆着一壶一杯热荼。苏魅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