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苏魅骨扇着耳光。当他把手伸出去,接过小子母剑的时候则像是不断地被自己扇着耳光。
他说:“好,好,好!”
他只说了三个好字,他转身,他离去。
他的背影就像是一个被父母责备的小孩,又像是失了贞节被父母赶出家门的姑娘。
她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师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苏魅骨对易双子提的那个要求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她再也站不起来,仿佛她将永远跪着,就这么跪着,直到化作一杯黄土。
当泪水还未干透,当悲伤正在欢乐,当痛苦大肆侵略,苏魅骨忽然再也顾不上哭泣,顾不上悲伤,顾不上痛苦,微观术使了出来,视野飘了出来,直追易双子。
伤疤痊愈之前她不敢跟他在一起,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他,关心着他。
易双子此时此刻的修为自然是察觉不到苏魅骨的视野的,他甚至察觉不到任何事物,只是在一味地狂奔。
易双子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只知道当自己停下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野外小肆门前,然后一拳击打在门前的柱子上,将内心的不甘与屈辱发泄出来。
正在招呼客人的老板娘见状,说:“赔钱,二十文钱。”
易双子垂着头说:“我没有钱。”
老板娘猥琐地打量着易双子说:“你既没钱,那就只好用身体赔了。”
易双子压抑着说:“我怕老婆。”
老板娘的客人说:“难不成……你是被老婆赶出家门的?”
易双子痛苦地说:“正是,她嫌我没用。”
老板娘的客人笑了,所有的客人都笑了,他们说:“我见过有用怕老婆的,见过不怕老婆没用的,就是没见过又怕老婆又没用的,哈哈哈!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老板娘的客人在笑,她本人也在笑。只不过,她的笑不是嘲笑,而是捡到了的美男的淫笑。
她说:“这位公子,那只母老虎既然不要你了……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最多也只不过是不回家耳。不如……你给我当姘头,我既不会叫你怕我,也不会嫌你没用。”
她的客人说:“老板娘,你怎么知道他老婆是嫌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