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魅骨欲求一死而不得,同时诧异猫十的等待,她为什么不闯进来把她挠死?她诧异,她下床,她着衣,她出门。当她自寝室出来,活脱脱的一个夫妻生活以及小日子双方面都过得滋润的少妇。
猫十羡慕之余,跟自己说:“待我找到了戒空,拿下了戒空,我一定会过得比她幸福美满的。”
苏魅骨已然把生死置之度外,出奇的冷静,坐到茶几的另一边说:“实在不好意思!作为主人,本不该如此冷落客人的。但是,你也知道,你来的不是时候,你更知道,那种事情中途停下来会很难受的。”
猫十不屑地一笑,说:“戒妄怎么了?不敢见我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害怕啊?”
苏魅骨暗里发怔,原来,她把师父是当成了另一个师父,难怪没有闯进来挠死我。
不作声色地说:“他累了,需要休息。”
猫十说:“哦?累?这么点时间就累了?别人都说他五千年的修为顶别人几十万年的修为,不应该啊!”
苏魅骨见她找茬,帮易双子吹牛说:“你误会了,你是在我们刚刚结束的时候来。其实,我们已经做了一个月了,从新婚之夜到现在。”
猫十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径直地喷在了苏魅骨的脸上。
她缓了缓,说:“苏魅骨,你这是第一次吹牛吗?能不能麻烦打一下草稿?”
苏魅骨咬了咬唇,将脸上的茶水拭去,说:“猫十,你究竟有何贵干?”
猫十看了看她手中的茶杯,说:“我顺道路过进来喝杯荼,不欢迎吗?”
苏魅骨直接非常地说:“不欢迎,那个茶杯你既已用过,麻烦你走的时候带走。”
猫十轻蔑地一笑,说:“那么,我是专程来找这儿的当家的,麻烦你把他叫出来。”
苏魅骨瞪着她说:“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猫十挑着眉头说:“跟你说也是一样的?苏魅骨,戒妄他……该不会是惧内吧?”
苏魅骨说:“他不是惧内,他只是敬内。”
就在猫十羡慕嫉妒以及恨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一个月?戒妄如今是尊主的左护法,怎么会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儿逍遥快活?
不动声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