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只不过是想考验一下你,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考验。”
南宫绝冷冷地问:“在哪里?”
公孙函恼怒地说:“他死啦!”
公孙函语毕,起脚,猛踹,然后在南宫绝松手之后转身奔离,背影是十分的决绝。
南宫绝转身,对惊呆的苏魅骨说:“地鼠,你不要担心,师父没事!”
苏魅骨瞪大了眼睛说:“我当然知道师父没事。你这个呆子,赶紧追啊!”
南宫绝问:“她吃饱了撑的,就为了考验我,把师父抓了起来,你不生气?”
苏魅骨说:“我差点气死啦!但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的鸭子是煮熟的,跑不了;你的鸭子再不追,就飞了。”
南宫绝叹了叹,说:“那就让它飞吧!”
苏魅骨怔了怔,说:“六师兄,你……不要她了?”
南宫绝说:“除非这只鸭子知道错了,自己飞回来。”
南宫绝语毕,忽见,四个人自洞外走了进来,南宫绝见着他们便是脱衣服。
他没有疯,他并不是要把自己脱光光,而是要把身上的喜红公裳脱下来给易双子。
那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易双子、施小予、林烧鹅、以及水玉四人。
苏魅骨见着易双子便要扑过去,紧紧地搂着他说:“师父,我就知道你没事,可担心死我了!”
易双子闻了闻她的头发,说:“师父又何尝不担心呢?师父生怕你跟南宫绝一时糊涂,尽管是为了师父。”
易双子语毕,南宫绝的手便被水玉拉了起来,然后他的人是被水玉拉了出去。
施小予站过去挡住苏魅骨的视线说:“师父,师娘,由得他们,你们抢紧时间拜天地入洞房罢!”
苏魅骨顿时将南宫绝跟公孙函的事情抛之脑后,抿起了艳唇,害羞了起来,连忙用头盖把自己盖住,像是在躲藏,又像是在着急。
新娘变得扭捏,新郎亦如是,只听施小予说:“师父,你怎么穿衣服都不利索了?我来。”
苏魅骨盖着头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他肯定可爱之极,又是羞又是喜,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则是极其不安分,到处乱撞,就像是受到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