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
就在苏魅骨承受着她几乎无法承受之痛,求得越来越悲惨越来越可怜满足着猫十之际,忽然戒妄的声音回荡在她们的耳边:“阿弥陀佛!”
戒妄的话音落地,猫十转头欲找人,突然一串佛珠套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猫十连忙低头,试图把突如其来的佛珠摘掉,却佛珠突然从房间里飞了出去。
拉着猫十的脖子,扯着猫十的身体,飞出了房门,飞出了苏魅骨的视野。
此时此刻,苏魅骨的右边腋下又流了两斤血,余痛死死地纠缠着她,让她的牙齿几乎要咬碎。
她已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去想,所有的精力都调用来对抗疼痛。
当一个人被疼痛纠缠着不放的时候,通常都会觉得一刻钟简直比整个冬天还要漫长,苏魅骨只觉得过了很久很久这场疼痛的恶梦方才结束。
当疼痛缓缓地,慢慢地消退。
当她气喘吁吁,胸膛起伏不断。
当她的青丝被她的汗水凌乱地糊在脸上。
她听到了戒空的声音:“师兄,休要伤人,还不把她给我放下。”
以及戒妄的声音:“师弟,你也该伤她的,你上了这只妖孽的恶当了。”
还有释放的脚步声。
释放的脚步声就在她的耳边,她转头,就能看到他的人。
释放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他的脚下满是鲜血,满是断臂,他却视而不见,两只眼睛只看着苏魅骨。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她了。
苏魅骨当然知道,当然理解,他曾跟她说过他对戒妄的崇拜。
她眼神迷离气息虚弱地喊他:“九师兄?”
他则是嗓子有着难以捉摸的哽咽地喊她:“地鼠!”
他说:“那天,曲师伯想要烧死十二师妹的那天,师父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出来,坦白跟你的私情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恶作剧,我一直坚信,跟女弟子乱伦这种事情师父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结果,我错了。
师父为自己保留了最后一份正气与荣耻,将他跟你的私情公诸于众。而你,竟然不仅仅只是跟师父有私情,竟然跟林烧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