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魅骨只觉得再这样打下去她就要死了,人家闭着眼睛跟自己打,自己都打不过。
余光再扫一下地面,映入眼眶的是满目鲜红与嫩白,鲜红的血,嫩白的手。
那些白白嫩嫩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之后看上去非但不诱人,反而恐怖,甚至她自己看了都想呕。
阻止了这场打斗,将苏魅骨从命悬一丝的境地中拯救出来的是一段诵经吟。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念经,苏魅骨跟猫十的心中忽然斗志消散,忽然慈悲为怀,忽然以和为贵。
当她们的内心皆充满了详和,没了杀伐之气,自然也就打不起来了。
苏魅骨跟猫十纷纷怔住,转头,但见,戒空右手立胸,诵着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猫十见到戒空立马将追魂铁爪收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解释说:“尊者,你的这位师侄果然轻浮。
你老说我很有慧根很有悟性,于是我便想着或许我可以教化于她,助她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于是,我特意变成你的模样过来对她说理。
哪知,她竟在佯伤装病!被我拆穿之后竟还要我看她的屁股!竟是比你说的还要轻浮!
佛门中人,怎可如此?我实在忍不住了,扇了她一巴掌,结果她竟要跟我拼命。”
苏魅骨听得猫十说辞一套一套的,愣了愣说:“你……掌门师叔,你别相信她,是她一上来就给我耳光吃,我这才还脚的。”
猫十瞪着苏魅骨说:“你说,你是不是要我看你的屁股,然后我才给你耳光的?
漫说你是佛门中人,就是俗家女子,也不该那么随意地叫自己的师叔看自己的屁股啊!
这么淫荡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我给你耳光也是为了教训于你。”
戒空忽然招手,示意猫十压言,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苏魅骨说:“你佯伤装病?”
苏魅骨很想说没有,却只能说:“我……是,可是……我也是为了……为了……”
戒空见苏魅骨说不下去,又说:“那天晚上我无意间闯入你的房间,你以为我是在偷看你的屁股,你以为我喜欢看你的屁股,所以今天你才会叫我看你的屁股,对吗?”
苏魅骨想了想他的逻辑,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