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忍不住再次翻出窗户,来到苏魅骨禅房的附近视查。
竖耳只听苏魅骨正在向热心赶到的师兄弟们解释没有色狼,他们却认定除了戒妄肯定还有人在打苏魅骨的主意,只是苏魅骨生性淫荡想要保他为自己所用。
小壳终于忍不住将剑拨了出来说:“你们通通给我滚,否则我就在你们的屁股上都留下一条疤。”
小壳的本事是毋容置疑的,他们即不想今晚趴着睡觉,也就只有走了。
然后苏魅骨再次趴回床上,抱怨地说:“这上哪儿说理去?”
然后她马上忘记坏的记得好地,回头小壳问:“师叔真的对我有意思吗?”
小壳兴奋地点点头说:“不然他偷看你干什么?”
次日,戒空一本正经地解释说:“释鬼,我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偷看你,我真的是在找你师父。”
苏魅骨不能接受地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戒空一时之间只恨自己为什么非得跟戒妄玩抓迷藏,舀了一汤匙汤药递到苏魅骨的嘴里说:“以后你师父不会再来照顾你了,派内弟子对你又有所不满,既然你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我且照顾你两天罢!两天之后,你也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苏魅骨激动地险些忍不住扑过去紧抱他,他说:“掌门师叔,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戒空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说:“我心疼本派的每一个弟子。”
苏魅骨用眼神对他说:“找借口。”
忽然想起戒空的话还有关于戒妄的信息,便问:“师叔,你刚刚说……师父不会再来照顾我了?师父怎么了?”
戒空看着苏魅骨说:“他作为佛祖,沉沦女色,作为师父,违背常伦,这种人不能留在极乐派。”
苏魅骨不由地问:“那我呢?我沉沦男色,追求师叔,师叔是不是……也要把我逐出师门?”
戒空再喂她一汤匙汤药说:“只要你以后安安分分,不要见到师叔就搔首弄姿,卖弄风骚,无论他人如何说你,师叔都绝不会把你逐出师门。”
他人如何说她,她根本不必问,她都被狗血淋头了。只是,她能安安分分的吗?显然不能。
待戒空走后,戒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