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有一道极其危险的气息正朝着自己过来,她也可以打出威力不大但能救命的唵嘛掌。
但她的眼睛看不到,方向感也失灵,纵然打出了唵嘛掌也只能是瞎子舞剑。
濒死的感觉一下子将她笼罩。
情急之下苏魅骨只能将幻花镜唤了出来,将其当作盾牌旋转在自己的身周。
一时之间只听幻花镜不断地“当当当当……”作响,也不知道究竟是撞到了石子还是剑气,然后苏魅骨忽然觉得屁股一疼,落地之后立马手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大叫:“哎呦喂!我的屁股耶!”
然后她听到隔壁大叫:“哎呦喂!我的耳朵耶!”
风忽平,浪忽静,四周一片惨不忍睹。
小壳脸色惨白,嘴角溢血地落在失耳和尚的跟前,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来替他包扎。
戒妄则是带着一身的树苗落在苏魅骨的身后,脱下自己的袈裟来捂在她流血的屁股上。
小壳冰冷冷地说:“一开始就说了刀枪无眼,叫你们躲远点,非是不听。”
戒妄一边捂着苏魅骨的屁股一边说:“铁背仙子,今夜无关人员太多,手脚施展不开,我们来日再战如何?”
小壳已然伤到了无辜,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夜深至极,极则必反,缓缓转亮,已然凌晨。
苏魅骨是旧伤还未好全又舔新伤,整个人面对着地郁闷地趴在床上叫疼,屁股露着,让小壳上着药。
小壳脸上的表情也是阴天,她忧郁地说:“师娘,对不起!我没有打赢。”
苏魅骨安慰着她说:“没有打赢没关系,没有打死人就行了。”
小壳的脸色没有转晴,她说:“可是,却伤到人了。”
苏魅骨扭头说:“你已经警告过他们了,他们自己不听……包括我,我也不听,哪能怪得了你是吧?”
小壳阴天依旧地点点头,她说:“是吧!”
同一时间,在东面的禅房,戒妄在给失耳和尚上药作包扎处理的时候不经意地在他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盆,并且盆的边缘沾着血迹。
当戒妄沉着脸将那个盆从床底下拿出来的时候,失耳和尚是一脸慌张地说:“师……师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