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个女人的态度如何,她必然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所以,她被狗血淋头了。
苏魅骨半夜梦正香,忽然一盆狗血倾倒在她的头上,她是一边尖叫着一边清醒。待她从狗血攻击中冷静过来想要找人的时候,人已然不见。
他们不能把戒妄怎么样,却可以把苏魅骨怎么样。
戒妄不如易双子懂得变通,他只知道我动了凡心了就是动了凡心了,我绝不会像鼠辈那般偷偷摸摸。
他可把苏魅骨害苦了。
他在听到苏魅骨的尖叫之后第一个赶过来,然后愣愣地看着满头狗血的苏魅骨说:“这……谁干的?”
语毕,也不等苏魅骨回答,连忙把自己的袈裟脱下来把苏魅骨头上的狗血擦干净,然后把欲哭无泪的她抱在怀里说:“释魅,我对不起你!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把你连累成这个样子。”
苏魅骨从戒妄的怀里挣扎出来说:“师父,你能不能……放弃,不要再追求我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死掉。”
戒妄摇摇头,他愧疚且深情地看着苏魅骨说:“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以后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
苏魅骨感觉自己倒的真的是血霉,她说:“啊?那他们不得更恨我?”
戒妄忽然脸露怒容,他说:“出家之人……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帮混账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苏魅骨摆出一副无奈到了极点的表情对戒妄说:“师父,你又破了嗔戒了。”
戒妄忽然沉默,片刻后忽然说:“为了你,什么戒我都可以破。”
苏魅骨默默地在心底发誓,如果说刚刚的话是戒空说的,她可以马上去死,然后含笑九泉。
也是在戒妄的话音刚刚落地的时候,小壳的声音忽然在这间禅房的房顶回荡:“为了你,什么戒我都可以破。好感人,好无耻啊!色戒色戒,有色不戒啊!花和尚,淫尊者啊!”
苏魅骨跟戒妄一齐抬头,然后心里不由地想:“什么意思?五师姐这是要干嘛?”
戒妄则是右手立胸地说:“阿弥陀佛!铁背仙子说的对极了,骂的对极了。”
小壳的声音再次响起:“知耻而不改,耻中之耻啊!一个和尚,一个淫妇,一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