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恍然大悟地指着苏魅骨说:“哦——原本你们排戏是要演给掌门师叔的!地鼠啊,你们也太调皮了吧?掌门师叔在面壁思过怎么能看戏呢?”
苏魅骨如小鸡啄米不住点头,她说:“是是是……”
戒空无力地伸出左手指着“门外”说:“既然戏已演完,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苏魅骨怎么能还死皮赖脸地留下来揩油?是尴尬万分地同着释放连连称是,一齐退出了面壁室。
从面壁室下来,踏过石阶,走过小道,释放忍不住再数落苏魅骨一句说:“地鼠啊,这种事你以后可别再干了,掌门师叔在面壁思过呢!”
苏魅骨是恨恨地反说他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愣?”
释放不明白地说:“我怎么了我?”
苏魅骨无法跟他解释,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小丑排练的?”
释放感觉事情似乎不单纯,他说:“这个……你们又不是关起门来排练,怎么能不让别人知道呢?”
苏魅骨想了想,也是。
再拐过一条石子路,越过四棵松树,他们便到了大悲广场。
苏魅骨不想再跟释放讨论排练的事,释放也要将戒空的答复禀报戒妄,他们就此分手。
大悲宫,朝花阁,地面上,小壳、小丑没有在看着镜子,而是在数钱袋:“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六。”
苏魅骨跨入朝花阁见着一地的钱袋是一怔,她说:“三师兄,五师姐,你们这是发了财了?”
小壳见到苏魅骨,跟小丑面面相觑,然后放下手中的钱袋,一齐站了起来对苏魅魅躬身说:“恭喜师娘,贺喜师娘!”
苏魅骨连连摇摇手说:“没有喜,没有喜。”
小壳的脚碰了碰苏魅骨的脚,打趣地说:“都侍寝三天了,肯定有喜!这回啊,你可得生个大胖小子!”
苏魅骨可想再生个大胖小子了,却只能无奈地说:“真的没有喜,我们的伎俩都被拆穿了。”
小丑闻言,问:“怎么回事?”
苏魅骨指着门外说:“九师兄给我说漏嘴了。”
小壳闻言,连忙将苏魅骨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