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结实到从头到尾都是针线,连眼睛都不给条缝。
跟着,施小予抓着针线一扯,林烧鹅便被扯了过去,而苏魅骨也终于从他的手上掉了下来。
苏魅骨还能为林烧鹅做什么呢?她只能跪在地上求着曲玉犁说:“曲师伯,我求你放过二师兄吧!”
曲玉犁俯视着她说:“你担心他做什么?他是天藏派的交换徒,我对他最严厉的惩罚也不过是将他遣送回天藏山而已。”
苏魅骨闻言,虽然林烧鹅被针线包得跟粽子一样,却心里松了一口气。
曲玉梨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处置苏魅骨,先让刑罚房的弟子将林烧鹅关在地牢,然后再把烧白岩的那一堆柴炭收拾掉,然后才来审问苏魅骨:“苏魅骨,我来问你,除了掌门师弟跟林烧鹅……还有谁?”
苏魅骨跪在地上摇摇头说:“没有了。”
曲玉犁满脸不信地说:“淫荡如你,怎么可能只有两个男人?说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放落。”
苏魅骨还是摇摇头说:“真的没有了。”
曲玉犁说:“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
苏魅骨说:“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曲玉犁没有说话,只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俯视着她。
而站在周边的弟子是你看我看你,眼神满是“是不是你?你跟地鼠有没有一腿?”诸如此类的意思。
施小予则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盯着苏魅骨。
她在笑,笑得是那么地开心。
若非场合不允许,她甚至会放声大笑。
除了施小予之外,白岩、白雨、龙摆也只盯着苏魅骨看。
白岩的脸色很沉,很凝重,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白雨是微微地扬着嘴角,一副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的样子。
龙摆则是难以相信却不得不信的表情。
水玉原本看到苏魅骨充满欢喜的眼神此时也尽是鄙视,她旁边的释放不由地叹了一句:“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很快地,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苏魅骨仍然什么都没说。
而曲玉犁显然也不指望能从她的嘴里再听到第三个男人的名字,她坐在阶梯上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