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梁山后方,或许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呼延灼眉头微皱,思索片刻,道:“西门副将此计倒是可行,但梁山贼寇狡猾多端,后方必定也有防备……”
西门庆赶紧说道:“将军,我军还有一万五千人马,就算分兵,依旧是敌人的两倍有余,何须正面硬碰?请准许我带兵从后方突进!”
呼延灼皱起眉头,这西门庆,仗着自己有蔡京撑腰,就如此狂妄,还准备逼迫自己必须听从他的建议?
眼看气氛有些不对劲,韩滔赶紧说道:“将军,西门副将所言也有一些道理,梁山水寨只有一处,我们太集中,也不利于发挥人数优势。或许西门副将的方法能破局。”
呼延灼沉吟片刻,最终拍板道:“好,两计并行,全军休整一日,准备湿布,同时,严防水下有人凿船!一日后,全力进攻梁山水寨,并突袭后方!”
众将领齐声应诺,随即退出大帐,各自去准备。
呼延灼独自坐在帐中,望着桌上的地图,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一战关乎朝廷威严,也关乎自己的命运。若最后大败,不仅朝廷会怪罪,自己的名声也将毁于一旦。
“梁山贼寇,果然难缠……”呼延灼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只要能突破水寨,就让你们尝尝我呼延灼铁骑的厉害!”
梁山之上,武植站在水寨高处,远远望见官兵军营中兵马调动,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知道,呼延灼绝不会轻易放弃,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惨烈。
“晁大哥,下一次进攻,我估计他们会分散兵力,不会强攻水寨了。”武植冷静地说着,他隐隐觉得,水寨恐怕守不住,但对方很可能会投机取巧。
晁盖好奇道:“大当家,你如何会这样认为?咱们水寨的兵力已经损失不少,如果他们想到办法克制火油,再一次强攻,肯定能攻下来。”
武植咧嘴一笑:“如果只是呼延灼指挥,恐怕会选择强攻,但别忘了,这支队伍人心不齐。”
“报!探子传来密函。”
传令兵跑了过来,这是从江对岸传来的密函。
武植打开一看,当即就笑着递给了晁盖。晁盖看完,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武植分毫不差,简直就是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