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咱们没钱,但是敌人那边还有,时迁呀,大名府那边如何?”
时迁一听,露出一丝笑意:“大哥,你真是未卜先知,大名府,梁中书那厮果真在搜刮民脂民膏,准备筹集十万贯生辰纲,送去给蔡京贺寿。”
武植露出了笑意:“如此甚好!这不,咱们的军费不就有了么?”
众人一听,又是一片哗然。
孙定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大哥,你这是准备,劫取生辰纲?”
武植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劫取生辰纲了?咱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可不会做出这般违法乱纪的行为来。李庄主,咱们在大名府那边,是不是有个项目正在谈合作?刚好,此次咱们就去一趟大名府。”
李应点头,大家看见武植如此有信心,也知道他已经拟定了计划。倒不是说武植不相信大家,而是这群人也害怕自己不小心泄露了核心机密,反正有人运筹帷幄就行,自己也不用瞎操心。
经过这一次会议,梁山和独龙岗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兵甲的训练更加卖力。
武植也心疼自己的媳妇,特别是扈三娘,这才成婚一天,她下午就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之中。
赵福金独自站在梁山后山的凉亭中,望着远处的群山,心中思绪万千。她贪玩悄悄跟在武植来到这里,过上了早就向往的自由生活,每一天都如此开心。
然而,蔡京发兵的消息让她再也无法平静。她深知,蔡京此举绝非仅仅为了剿灭梁山,而是另有图谋。她隐约感觉到,这场战事的背后,或许与自己有关。毕竟当初在京城,她就不止一次听母亲提及,蔡京的儿子蔡鞗是个青年才俊,让她可以多接触接触。
“若武植抵挡不住,我该如何出面阻止这场闹剧?”赵福金低声自语。
她心中矛盾重重,一方面,她不愿暴露身份,重回宫廷的牢笼;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坐视梁山众人陷入危难。
她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蔡太师,你究竟想做什么?”
与此同时,童贯府邸中,他听完心腹的禀报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独龙岗和梁山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关注的消息,西门庆两次出兵,似乎都是为了对付一个叫武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