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欣赏到一副绝美的景色。”
萧瑾的语气里满满都是遗憾，看向楼歆时，眼里多了几分怨气，只是想到自己被人这般轻松就压制住，便也不敢生出其他心思。
皇甫风华眉头紧皱，眼里满是厌恶，又在看向顾君临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皇甫风华走到楼歆身旁，轻声问道，“楼歆，他是如何做到两个分身共存，性格却又截然相反的？”
如果说从一开始顾君临和萧瑾这两个人的性格相似的话，就能很容易有所猜测，可偏偏这两个人的性格诧异那么大，而且模样也没有相似之处。
瞥了他两一眼，楼歆不急不地道，“这是他们犼这个物种的特性，他们至少能分化出两个分身，模样和性格都有选择，这样与生俱来的能力是上天的恩赐，也是惩罚。”
“犼，那不是……”皇甫风华微微诧异，想到自己曾听过的传说，又想到自己在这两个人身上发现的异常，顿时所有的事都明了，“难怪他们这么在意我恨与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