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功法是从界主那里拿来的吗？”残雪的声音忽然在楼歆的脑海里响起。
楼歆眉头一挑，“你知道这些功法的来历？”
沉默一会后，残雪沉声说道，“知道。”
“这世上，唯有一人能拥有万千世界的功法。”残雪徐徐说着，“那就是代天道掌管万千世界的界主，上回你在下界重新定制天道规则的能力，也是界主的能力之一……”
“我并不是界主。”楼歆出言打断残雪的话，“这些功法是我从他手里抢来的。”
残雪一噎，他没想到楼歆能把抢这事说得这么正气鼎然。
“你知道多少有关界主的事？”楼歆忽然问道。
“知道的不是很多，都是一些传闻中的消息，没法确定真假。”
楼歆淡淡一笑，“那你同我说说你所知道的消息。”
“传闻中那位界主可以于万千世界来去自如，掌控万千世界的生死，若无他的允许，什么人都不得从一个异界去往另外一个异界，冒犯他这个忌讳的，下场都很惨。”残雪仔细回想着以往听到的有关情况，“传闻十万前，误闯界主所在的地方，后来似乎是界主对闯入的那个人动了情，为她摧毁好几个小世界……”
说到这里，残雪想到楼歆的能力以及她随意拿出来的功法，心里忍不住怀疑这个传说是真，而那个人……
似乎是知道残雪心里的想法，楼歆冷声说道，“那个人不是我，而且他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会动情，他只是觉得世事无聊，便想毁掉一些世界来玩乐。”
残雪愣了愣，努力消化楼歆话里给他带来的震撼。
许久之后，情绪稍微好点后，残雪笑着道，“确实，关于这个传说，那让界主动情的人有三个版本，那三个版本里的女子性格和你确实是对不上号。”
听到残雪这话，楼歆眼里闪过一抹戾色，她记得叶玄觞同她说过，她与那三个人不一样，也就是说同样的方法他之前就用了三次！？那这其中究竟有多少人枉死？
“这事就到此为止，不必再提。”楼歆忽然说道。
感觉到楼歆的思绪不好，残雪也就此打住，也不去问楼歆为什么，但他大概能猜到一点，和那位界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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