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长生吗？还有别的缘由？”残雪皱了皱眉，他在长久的记忆里，人类孜孜不倦修行，只是为了追求永恒的寿命。
楼歆忽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的笑。
“长生？”楼歆低语昵喃，心里叹息，“倾余生之力，所求之大道，仅仅只是为了长生？残雪，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残雪沉默着，千万年来，似乎都是这样，他们修行只为长生，为了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无论正道还是魔道，杀人夺宝的事常常发生。
残雪心头一颤，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惊呼出声，“你想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
想要改变世界秩序，这谈何容易。
楼歆笑笑，没有回答残雪的疑问，“在我的印像中，普通人想要得道成仙，靠的是造福万民，守护一方，功德圆满才能成仙，可如今我所处的这个世界却完全不同。”
“这个世界里，修行者漠视生命，任何的争端都可以演变成生灵涂炭的结局，可那怕这样，那些人依旧可以继续修炼成仙……”楼歆说着，讥讽的笑了笑。
听着楼歆的话，残雪沉默着。
片刻后，他徐徐说道，“一直以来，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你有机缘便有机会修炼，不问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