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心狠到对一个孩子用这样的手段！这世上哪有这样做父亲的！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居然让他……
楼歆想不通，他既然能对孩子下这么狠毒的手段，为什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背叛他的人呢？
看着楼歆的反应，叶玄觞目光微动，眉眼间染上许些笑意。
“那时我懵懂无知，全都凭借本能去做……”叶玄觞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而且啊，他当时就在一旁看着，等到事情结束后，他当着我的面把她们都杀了。”
楼歆目光沉了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后面，他教了我好多东西，我一一把他教的东西都学会……”叶玄觞徐徐说着。
楼歆敛了敛思绪，静静听着叶玄觞慢慢叙述，听着他一路走来的事。
听着他父亲教他如何去折磨人，让他自小尝尽欢愉，断了对女子动情的念头。
在到后面，被他父亲的折磨下，生出了另一个人格，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弑杀残忍，他们彼此的存在，然后他们联合杀了他们的父亲，再之后的事，就如同花颜所说的那样……
听完叶玄觞说的，楼歆心里复杂极了。
叶玄觞这个人，总得来说也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他的父母……
想想这些，楼歆就头疼得很，所有的悲剧，所有的罪孽，都原于一对不合格的父母。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到，那些网友们的抱怨，为什么各种事都要考证，唯独做父母就不要？现在想想还想挺有道理的。
“听完这些事，你有什么感受。”叶玄觞语气轻松的问道，好似在询问楼歆读后感一般轻松。
“听到这些事时，确实是很愤怒，我无法理解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楼歆敛了一下眼眸。
叶玄觞的眼神不自觉的暗了暗，“还有其他吗？”
“同情你的那些苦难？”楼歆认真的看着他，摇头说道，“但我觉得你并不需要任何的同情，无论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的确，同情什么的，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叶玄觞看着楼歆，语气赞同，“而我从来也不需要谁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