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歆揉着眉心，云霄那般神色真令人无语，又不知道他想的什么，究竟想闹那样。
许久之后，云霄苦笑的摇了摇头，“你想如何了断？”
叶玄觞有如今这样变化，全都是因为楼歆吧？她确实是很不一样。
“要你的命，如何？”叶玄觞嗤笑出声。
云霄听到这话，凄然一笑，叶玄觞果然还是恨着他。
长叹一声，云霄满是沉痛的说道，“若是这样能消除你的恨意，那这条命给你就是。”
“嗤，你的命没那么珍贵，一条命就想消除我数百年的受的罪？”叶玄觞冷声讥讽。
“那你还想如何。”云霄顿感无力，他不知道叶玄觞究竟想干什么。
叶玄觞不语，而是转头看向与楼歆对持的沧银。
“沧银。”叶玄觞嘴唇一撇，刻薄道，“你们费尽心思挑选的人，渡了那么久劫，始终无法堪破，还不如重新挑选，还是说……”
顿了顿，他看了眼云霄后，又冷冷注视着沧银，“还是说这玩意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沧银猛的一惊，警惕的看向叶玄觞，这事上界的人知道的少之又少，一个下界的人如何能知道！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忽然，他猛的想起风无痕传回来的消息，那场考验不但失败了，还出现了意外！而意外的根源就在这两人身上！
他的视线在楼歆和叶玄觞身上来回移动，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压下心头的畏惧，沧银急声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人？”叶玄觞挑眉，而后平静说道，“我不是人。”
听着这话，楼歆忍不住轻笑一声。
看着他们，沧银感觉自己被戏弄，神色皲裂，可是深入骨子的恐惧，却让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叶玄觞转头看着楼歆，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柔声细语着，“小楼歆，我这话可不做假。”
“我知道，你的确不是人。”楼歆意有所指的道。
吞天巨蟒的后代，的确是算不得是人类。
而且……
想着，楼歆唇角微微勾起，眼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