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歆揉了揉眉心，对于叶玄觞的这个问题，她实在是不想做任何回答了。
几十年的拒绝，他却依旧没有放弃，这里头怕是已经没有多少的感情，有的只是不甘。
良久后，楼歆缓缓说道，“我是一个无情之人，你应该明白的。”
叶玄觞闻言，嗤笑一声，沉默不语。
“我是一个女人，生活在这个世界，本就承受许多的不公，可我不想承受那些不公，便逼迫自己强大起来，让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楼歆缓缓的说着。
叶玄觞眉头一皱，沉默没有做评论。
“这一路走来，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心也要更加坚强，但了最后，我心里也就只有自己最初最求的那个目标，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说完，楼歆长舒了口气。
然而叶玄觞脸色忽然一沉，猛的走上去几步，抬起双手紧紧的抓住楼歆的肩膀。
死死地瞪着楼歆，叶玄觞沉声问道，“所以，对你而言，我也是可有可无？我在你眼里就不如皇权来得重要？”
看着叶玄觞的模样，楼歆犹豫了下，直觉不能说实话，但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是。”
这个字一出，叶玄觞脸色阴沉得可怕。
“呵！你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难怪能做出其她女人都做不到的事！”叶玄觞咬牙切齿的道。
话音一落，他推开楼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