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谁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既然有人能替我承担，我为什么会在意？”
叶玄觞脸色忽然一沉，冷冷的看着楼歆。
“你既然不乐意，为什么又教唆我去对云梦瑶下手，你的心还真是狠！”叶玄觞讥笑的看着楼歆，眼里闪过一抹深意。
闻言，楼歆自嘲一笑，狠心吗？如果不狠心，似乎是很难活下去了吧！？
微敛着眼眸，楼歆讥讽着出声，“她都想要我的命了，还要我假慈悲的去救她，你认为有可能吗！？她要是死了，我或许就会更加安全了！”
以德报怨的事圣人都做不来，更别说她这个普通人了！
叶玄觞点了点头，赞同着道，“的确，要想放过一个伤害了自己的人，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你和云梦瑶之间，我会先考虑你的。”叶玄觞淡淡一笑。
叶玄觞的这话，让楼歆猛的一颤，身子不禁想往后挪了挪。看出楼歆的意图，叶玄觞抬手按住楼歆的肩膀，不让她动。
凝视着楼歆，他警告着出声，“乖乖的别乱动，不然我指不定会做出其他事来。”
这话一出，楼歆便不敢乱动了。
咽了口唾液，楼歆轻声说道：“我觉得你还是选择云梦瑶更加好，你不是说她那了《春风玉露诀》吗？既然如此，我想她不会拒绝的，毕竟你的条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