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临:“北境情况复杂,想让祝师过去,先处理干净内政。”
“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云柯打了一个响指,士兵们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东西,五秒不得,已经各就各位。
船夫为了掩人耳目,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探照灯,从河口驶出。
等到开出三百多米,第二艘船也出发了。
等到第二艘船开出了五百米,第三艘才从港口出发。
叶砚玉看着他们驶出河口,不自觉地捏紧了手。
胥临正被她抓着,低头看了一眼,她在发抖。
“别紧张,会顺利的。”
叶砚玉觉得自己很没用。
现在最紧张的应该是胥临,可她却表现的比胥临还紧张。
无形之中也给了他压力。
叶砚玉松了松手上的力度,点头说道:“一定会顺利的!破冰船连厚冰块都能破开,青铜盗抢根本破不开!”
“是,所以我们更应该防备的是王庭,一旦被发现,王庭会把这笔账算在我们头上,又生事端。”
王都在重建,士兵们也在训练,目前不能和王都发生矛盾。
胥临只能祈祷,王都的探子没有发现破冰船。
胥临大带她回到寝宫,正要入睡的时候,曼玉急匆匆地赶到。
“不好了!约伯侯那个老东西,竟然在上游将水源掐断了!”
“什么?”
胥临大惊。
南江的水贯穿几座城池,都城主要的水源,也是靠南江水。
约伯侯缩在的封地,正好有一处天险之处,虽然无法全部掐断水源,但是能减少水流。
一旦流量被减少,井水也会跟着降低。
冬天用水的地方也多,鱼还要产卵,约伯侯此举可谓阴狠至极!
胥临身上暴怒气息再起,一掌下去,一张桌子碎的四分五裂。
胥临大骂:“老东西,让他出兵他不肯,遇到事情就厚脸皮地来求孤支援,现在居然敢在孤的头上动土!”
曼玉:“应当是受到王庭的指示,看来鹿野大人回去后,没少用手段啊。”
“他送来了十车物资,应该是不甘心,才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