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警将人护在身后,同事们将刘莹等人团团围住。
刘莹也慌了:“误会,我们是朋友,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叶砚玉哭着摇头:“我不认识他们,我刚回家他们就拿灯闪我,用鸡蛋砸我,还要把我……呜呜,我还被打了!我家有监控,你们看了就知道!”
“我要告他们人身攻击,毁坏财务,你看我借来的车都被砸成什么样了,车身烤漆都是国外货,补一点需要十几万呢!”
叶砚玉哭哭啼啼地擦掉鸡蛋液,用手机打光。
“七八道凹痕,没有一百万修不好啊。”
刘莹的脸都绿了。
她家重男轻女,在外面她豪横些,可实际一个月就三万零用钱,怎么可能拿一百万!
“骗人,你这是敲诈!”
“是不是敲诈会局里调查清楚再说!”
警察叫来拖车拉走了他们的车子,把人拷走。
刘莹和两个二世祖的爸妈,隔着千里的距离收到取保电话,人都炸了。
叶砚玉也跟去录了口供,表示依法处理绝不和解。
洗好车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九点。
刚进屋,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
家里进贼了?
她拿起一根棒球棍,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上,一脚踹开了浴室大门。
“小偷!哪里跑!”
胥临尾巴一抽,将棒球棍卷起。
小臂粗的棒子应声碎裂。
他黑着脸冷声道:“是我!”
“怎么是你?过来也不说一声,害我以为进贼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
叶砚玉用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仔细查看他的体温,呢喃道:“是有点烫,可应该没发烧啊。”
胥临坐在浴缸里,小小的预感不过他舒展的。
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却让他觉得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