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搭桥,自己不能沾。”
王妗听了这几句,还有什么不明白。
“姐姐的意思是,把这些都交给我?”
闻蝉认真点头,“檀颂是不屑做这种事的,她姐姐是个后宅妇人,也管不好这些事。”
“托付给你,我最安心。”
“那你呢姐姐?你出什么事了?”
闻蝉抿了抿唇。
然后把自己的打算,都告诉了她。
小姑娘听得眉头深锁,到最后红了眼眶。
“那我们……我们还有相见的时候吗?”
闻蝉也不知道。
其实她挺喜欢琼州的,地处偏僻,但民风淳朴。
像自己,像王妗这样年轻的女商,一点都不罕见。
当地为官者,也没什么真权贵,尽是失意人。
和上京一点都不一样。
“若我安定下来,我会给你写信;若那时你想到上京来,你依旧是我的妹妹。”
闻蝉也给梁妈妈打了招呼,当日,王妗是哭着抱着铜箱走的。
再回来时,给她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抽开一看,里头一大包碎银,外加数十个银锭。
闻蝉又展开那张银票,瞥一眼,立刻说:“多了,还有一间铺子的分红,我要留给檀颂。”
王妗却摆摆手,“多的是我贴补姐姐,姐姐若日后还打算认我,便别说这些见外的话。”
闻蝉摩挲着那几欲撑破的锦囊,最终,还是点点头。
她又去了一趟瑞福楼。
谢云章的厢房外,还是陆英守着。
廊道里的血腥气没散,闻蝉攥紧手中信笺,问:“他伤得很重?”
陆英不好透露,只是摇摇头。
闻蝉就明白了,将手中信笺递出。
“劳烦你,帮我交给他。”
说实话,闻蝉不担心他的伤势,自己设的局,自己早有准备,无非就是做做样子。
待她身影消失在客栈木阶尽头,陆英方叩一叩门。
“大人,柳娘子来过了。”
里头传出一声:“进。”
陆英推门而入,在外间站定。
“娘子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