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被他们全部撕毁。王府为靖南王设的灵堂,更是一片狼藉,那副精心打造的木棺,被野蛮地掀翻在地,里面靖南王穿过的华服散落一地。
曾经大气威严的靖南王府,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变得破败不堪,一片落寞。
梁姝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走了,家也没了……”
易安见他们兄妹二人,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哀伤流泪,不禁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行了,你们兄妹二人,别在这儿感秋伤春了,时辰到了,该走了。”
他漫不经心地对身边的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将梁墨和梁姝押下去。
梁墨被押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奋力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易安,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亲手取你的性命。”
易安却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那,本督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看看到底是谁取谁的命。”
他抬了抬手,监察司卫们就粗暴地将梁墨和梁姝扭送出去。
这时,苏玉从大厅后面缓缓走出来,她神色凝重,静静地看着被押送出去的梁墨和梁姝,美目之中还是闪过一抹不忍。
这一丝不忍,是对梁姝的。
梁姝在她眼里,骄纵而不蛮横,未经世事,心思单纯,嘴硬心软,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她想,若不是她父亲对南越犯下的罪行,她们,应该都会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生吧。
易安看见苏玉一直盯着外面,以为她是舍不得梁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见,酸溜溜地说:
“公子若是舍不得,现在还有机会,可以将他带回去藏起来,待大业完成之后,再让他出来。”
苏玉收回目光,有些错愕地看着易安:“你看出来了?唉,她那样高傲娇惯的人,我还真舍不得她受那流放之苦。”
易安板着脸,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回答,脸上写满了不悦。
苏玉看他那副样子,有些不理解,他看不惯梁墨是正常的,但,梁姝好像没惹过他吧,怎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