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选,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事先没有得到一丝消息。
他怒火中烧,暗自咬牙切齿,自己安插在陛下面前的那些眼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如此重要的事情,竟无一人通风报信。
但在满朝文武和陛下威严的目光之下,他只能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选择隐忍不发,暗暗决定等到下朝之后,定要去找苏玉好好算账,他认定此事与苏玉脱不了干系。
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懑,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苏玉平日里上朝所站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苏玉今日竟然没有来上早朝?他眉头瞬间紧皱,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而此时,正在家中告假养病的苏玉,接到暗卫送来的密信,信上写着,靖南王世子运送的粮草,再有三天就要抵达鹤州了。
苏玉白皙的手指捏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眯,低声自语道:“竟然比预想的快了三天,看来梁墨对此事上心得很呐!”
花容坐在一旁,正专注地慢慢研磨着墨汁,听到苏玉的话,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接口说道:“再怎么说,那靖南王也是他亲爹,就算他们父子之间平日里再有嫌隙,在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上,他也不可能对自己亲爹放任不管吧。”
“三天时间,应该够我赶到那边了。”
“你要干嘛?”花容听闻此言,手上动作瞬间停下,一脸震惊地看着苏玉,“你的意思是你要去鹤州?”
苏玉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冰冷且坚定:“去鹤州,我要亲手将他杀死。”
“不是,他横竖都是死,你又何必非要亲自跑这一趟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子虚得很,要是再在这冰天雪地的恶劣环境里连夜赶路,就算你三天时间能赶到那边,到时候你也必定精力耗尽,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呀!”花容焦急地站起身来,满脸担忧地看着苏玉,试图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苏玉闻言,缓缓起身,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一片白茫茫的皑皑白雪,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饱含着无尽的仇恨:“当年,梁廷带着大昭铁骑如恶狼般踏入我南越皇宫,所到之处,见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