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买”自己,兄弟二人自然愿意,于是不停地向苏玉连连磕头。
苏玉帮他们安葬了父亲,带着他们回到医馆里。
易安看不得他们兄弟二人吃得多还没事干,于是就将他们带到自己身边,教他们武功、兵器。
后来,易安到了上京,便将他们也带了过来,美其名曰:磨炼他们的能力。
如今苏玉也到了上京,兄弟俩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当小厮,一个当暗卫守护在苏玉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这么多年,他们在苏玉心中,与蒲叙、易安,花容一样,早已经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就在苏玉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房门被叩响了。
“苏玉兄,你睡了吗?”
钱益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苏玉深吸一口气,用力揉揉自己因为焦急有些僵硬的脸,然后才打开门。
她眼神关切地看着钱益均,问道:
“益均兄还没休息?是有什么事吗?”
钱益均嘿嘿一笑,挠挠头:
“我刚刚起夜,路过院子见你房里灯还亮着,便过来问问。”
苏玉看他那副憨厚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分明是有事情想说,于是又问:
“你我二人相识这么久了,早已是知音之交,若是有事,只管说便是,不必遮掩。”
钱益均听了苏玉的话,紧张地搓着两只手,小声说道:
“之前不是说要去拜访李大人吗?可我的例银还没发放,苏玉兄能不能先借我一些银两,待我例银发了,我就立马归还。”
说完,他脸涨得通红,额头间紧张得冒出细汗。
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借钱可是一件难以启齿的难堪事。
苏玉见他这样,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情,你只管借便是,我又不收你的利钱。”
钱益均又嘿嘿一笑:
“苏玉兄说笑了,只是自你我相识以来,我麻烦你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可每次你都不嫌麻烦,对我伸以援手,不求回报。”
“苏玉兄,你有圣人之心啊!请受在下一拜!”
说完,钱益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