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的呼吸声很重,明明他的动作除了上药没有半分越界,但却又像是在越界的边缘反复徘徊。
白天和夜晚不同,更多了几分让人神经紧绷的紧张刺激感。
等到上完药后,花觅不得不再去重新洗个澡。
也不知道昨天她提的哪个要求让萧戟觉得连洗澡这种事他都需要帮她做。
花觅一手揪着衣领,一手撑着浴桶,目光复杂地看着和她一起进入屏风内的男人,好半天没有动作。
她们俩就这么僵持在了这里。
“上了药的地方要避开水。”萧戟语气平静地说道。
花觅:“……”
“我知道……”
“我,我自己可以……”她还想再挣扎一下。
萧戟只是无声地看着她。
那意思明明就是在说:“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花觅泄气般地垂下头,背过身慢慢地褪下了衣服。
此间的温度好似在瞬间便上升了数个度,染上了无法言说的暧昧气息。
洗完被抱出来的时候,花觅整个人红通通地埋在萧戟的怀里,连小脸都不想抬起来。
萧戟觉得有些有趣。
她之前那么大胆地勾引他的时候,做得事情比这过界的还要多,那会儿怎么不见她觉得害羞?
一来一回这么一折腾,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打破了上午粘稠暧昧氛围的,是上府拜访的二人。
楚景同带着温如月直接来将军府找他们了。
在听到下人报说七皇子来了的时候,萧戟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冷冰冰的“不见”两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花觅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花觅让下人们先把客人引到会客厅,赶在萧戟前面说他们收拾一下就过去。
一上午都游刃有余的男人这会儿看起来又烦躁又不爽,一双黑眸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盯出来个洞。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昨天的意外有了质的改善,但其实也还没有机会把一切都详细地摊开说明白,花觅知道横在萧戟心里的那根刺还没有被彻底拔出。
借着穿衣梳妆的准备时间,花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