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白青枫还是吓到了,急切的解释。
“我养了三条罗威纳 ,它们很喜欢吃人的手指,白先生,你确定你真的只是偶然听说偶然看见照片?”孟潮生再次发问,这一次语气带着相对浓厚的警告意味。
“我真的只是偶然得知,我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白青枫依然坚持。
哪怕利刃已经将他的小指切出了血。
孟潮生看了一眼保镖,保镖收了匕首,另一个人也放开了白青枫。
但白青枫一双腿瘫软的跪在地上,惊吓过度后只能勉强抬起头,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掩饰自己的惊魂未定。
向来都是他决定别人的生死,这是第一次沦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要说不害怕也是假的。
不过富贵险中求,想要得到就要付出。
“但你知不知道我那位故人其实是死在我手里的?”孟潮生似笑非笑的瞧着白青枫这可笑的模样,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浓烈的玩味。
白青枫表情逐渐僵住,他有些错愕,孟潮生这么年轻,人生阅历远不如他多,可就是看不透这样的人。
也许是早早身居高位城府养的很深的缘故。
见白青枫说不出来话是,孟潮生又问:“那可是你的女儿,你舍得把她送到我这里来送死?”
他睥睨他,犀利的眼神犹如针芒,几乎快要扎穿白青枫。
“只要您喜欢,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白青枫的狠劲儿往往就是表现在这种关键时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精神诠释的十分到位。
孟潮生闻言笑出了声,然后摆了摆手,黑压压站着的几个保镖便都纷纷退出了房间。
随后孟潮生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
他长得很俊美,只是身处黑暗中就不如蔺鹤棠那样讨人喜欢,想让人亲近。
“现在想来昨天我出现在订货会上很不正确,今天一早蔺鹤棠就把人带走了,可见他是来钓我的。”孟潮生言语间表现出来些许后悔。
跟蔺鹤棠玩猫和老鼠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他算计到。
心里不爽啊。
“宋珃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她迟早都会出国,或者离开蔺鹤棠身边,我了解那孩子,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