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逐渐陷入黑暗。
忽然间,那天晚上的声音又进入他的脑海中。
“小心江烬余,他有刀!”
“不用,谢谢。”
两句话在他的耳边萦绕,然后,高度重合。
江烬余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底闪过热切,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的颤抖,对司机说道:“司机先生,麻烦你掉个头,载我们回医院,谢谢。”
“你怎么了?不是说现场很急吗?”林默不解,“是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不不不,林默,”江烬余显得亢奋,抓住他的手臂,“你说得对,我下车,你先到现场,我叫方胜在门口接你,等我……等我处理完事情再去现场。”
于是江烬余边开车门边打电话,站在马路边略显焦急地打车。
“木木……”凉爽的天气下,他的鼻尖沁出汗,下了车马上往医院跑。
等到他赶到门口,刚才站在原地的两个人早就走了。
门口看门保安和他熟:“烬余,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东西没有带吗?”
江烬余显得有些焦急,问:“叔,刚才门口有两个站了好久的小姑娘,他们走了吗?”
“人太多了,是那两个长得好的小姑娘吗,里面有一个要出院的那两个?”以为是和什么案件有关的保安大叔开始记忆检索。
“那个穿着病号服的差点被电动门的门槛绊倒,我帮忙扶了一下,”他绞尽脑汁地想,“对了,他们两个还说过几天要回来检查!”
江烬余有点感激,朝大叔点头感谢,塞了一盒烟到他手上,然后转身回现场。
刑侦局包括林默,今天集体觉得江烬余不对劲。
“江师傅是这两天休息太少太累了吗?”实习小警员拉着警戒线问。
方胜过来攀住他的肩膀,乐呵呵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江那家伙,最高的战绩是五天睡五个小时,有时候我都怕他熬死。”
“江师傅这么努力,工资一定很高吧?”警员懵懂出声,逗笑了方胜。
于是他解释道:“他就是出于情感上的人道主义救助我们,你还是个实习生,他只是个编外人员,我们多多少少给点他也不嫌弃。
再说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