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相互对峙着。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赵徽主动提起,其实他没盼着自己回家一家人都会欢迎自己,但赵厚未免也太迫不及待。
让人有些厌烦。
赵厚尴尬一笑,站起身朝大哥作揖道:“这件事情是弟弟做得不对,大哥能否通融半分……”
“昨晚父王已经知晓了,或许你不知晓,你我身边皆有皇爷爷的人。”赵徽露出奇异的微笑,轻叩桌面,“放心,没有人。会怪你,父王说了,只要你有能力,世子之位给你坐也可。”
赵厚不可置信,他们……全都知道了!
于是面色更加灰败,吩咐身边伺候的小厮将赔礼送上来,身形不稳地回了。
想着怎么向父王好好解释。
木槿笑眯眯从内室出来,拉着赵徽就要出门散步,吃饱了不散步孩子不好生,边走边笑:“我看他那个样子,真是吓得脸色都青了。”
赵徽好笑地掐着她的颊肉晃晃道:“你又偷看,明日窗户又得叫人来糊,往后想看,走出来即可,弯着腰不酸么?”、
“走出来看就没意思了,”木槿吃吃笑,“青丝给我搬了凳子,我坐着呢,没弯腰。你这个孩子啊,真是折磨人。”
赵徽疼爱地摸摸木槿的肚子,孩子踢了他的掌心几脚,又被木槿拍回去。也就奇了怪了,平常孩子都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认人,就赵徽伸手的时候,孩子会有意思地和爹爹互动。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孩子透着肚子伸出来的小手,和他碰碰。
又聊起赵徽的脚,木槿道:“苏荼,你别任性,我觉得尽快吧,别担心我,寿王府那么多人,再加上我娘来信说要临盆的时候来陪我,你要是修复得好,估计孩子出生你就刚好能以全乎的状态见他了。”
“我总是担心。”赵徽抱住她,“不能将你们母子陷于危险之中。”
木槿安抚地笑笑:“你有没有发现,苏荼,你一直把我放在保护的那个位置里,不管是我哥他们还是你,总觉得把我宠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是很正常的,也是对的,永远把我护在怀里,什么都不告诉我。
但,你们做的事情,我什么不知道?我如何猜不到?直到有了肚子里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