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直驶向金銮殿,除了上下朝,金銮殿前除了侍卫,并无他人打扰。
赵徽下车后,拉着木槿就轻车熟路往前面走去,内侍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身影,像许多年前那样追上去喊道:“大公子,您慢点,等等奴才。”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公子还是这么理所应当,小的时候能说是孩子年纪小不懂,长大后,特别是近些年陛下年老,开始恐慌那些觊觎自己皇位的儿子,还能这么疼爱如今不懂规矩的大公子吗?
赵帝高高在上坐在皇位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个最疼的孙子,终于没像以前那样着急忙慌地跑进来。、
不过估计不是因为稳重了,是因为身边的妻子。
见到木槿,赵帝终于清楚为什么说起乡野村妇,寿王那个倒霉孩子会用一种暧昧的表情说赵徽不会同意休妻。
有了媳妇儿,忘了爷爷。
赵帝略有些吃醋地想到,看到赵徽跛脚进来眼底一酸。
两人相携跪下,笑意满满,皆是孺慕之情。
这与其他儿孙不同的态度是从小到大的,这也是赵帝疼赵徽的原因,赵徽永远只当自己是爷爷。
“起来吧,要是苏木生没出事,你是连我这个皇爷爷都不打算认了?”瞧这话说的,赵帝心底自大地认为,自己在赵徽的心里,比寿王夫妇还重要。
这也是赵徽给赵帝的印象。
于是赵徽和小时候一样,低头不好意思可怜道:“徽儿脚上的模样,有碍于皇室……”
可给赵帝心疼坏了,一个脚伤一个怀孕,忙叫人看坐。
木槿低头,眼角抽搐,这就是男绿茶吧?是吧?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个套路,就是苏荼平时在家中讨好卖乖的模样,所以,赵徽这小子,也在骗自己。
于是偷偷伸手拧了赵徽腰部软肉,他嘶了一声,转头看木槿稍微张牙舞爪做鬼脸的可爱模样,继续面带微笑同皇帝说话。
正聊得尽兴,内侍通报太医前来,几个擅长于正骨的医师前来,众人围着赵徽的腿看了一圈,只有一个上前道:“大公子的脚伤,除非敲碎重长,但也可能长得不对,再想正,又得敲碎重来。”
赵帝问那名医正:“可有把握一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