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文件夹,但她似乎知道这后面的沉重,好几次都将手缩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都被蚊子叮出好几个蚊子包的她,终于翻开文件夹。
里面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厚厚的信封,上面标注着一些日期,还写着:未被销毁的原片。
打开来,是各个时期的丈夫,但他的身边有着不同的女子,他揽着那些年轻姑娘的腰肢,要么走进酒店,要么是酒吧。
那些照片有些年代久远,边角还泛着黄,刘漓没有流泪,她大概有所预料,只是有些闷痛,至少看到现在,她没有发现有私生子。
她这么安慰自己,看那些老照片的日期。
十五年前,他们结婚的一年后。那个日子,正是她跟着合唱团去国外交流的时候。
在她工作离家的那些日日夜夜,他身边一点儿都不寂寞,多可悲啊。
刘漓终于失去了力气,躺倒在椅子上,不再进行什么心理建设,直接打开那个大的文件袋。
每一张检查单都是默榆的,同一个人不同时期的,都指向一个问题。
弱精症。
要说其中有何不同的不过是,他的精子活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极低变为0。
刘漓终于忍不住跑出别墅外找到没人的地方才痛哭出声。
这么多年,一些事情本来百思不得其解,终于能清晰地连在一块了。
等到她回到别墅的房间内的时候,默榆正大爷模样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还不时吐槽一句:“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更是抱怨刘漓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收拾好东西,明天能直接回去。
刘漓红着眼和鼻子,他看到了但没问,或许是不在意,刘漓这么多年,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
“老公,这么多年,我其实很感激你,”她自顾自地说,“很感激你为了我而‘丁克’。”
“知道了,知道了。这些年一直说这件事,有意思么,没孩子就没孩子了!”
默榆房间的灯终于熄灭,直到天明。
刘漓看着呼呼大睡的丈夫,一夜无眠。
她在这一夜间,找好了律师,联系好了娱记,写了一篇比苏曦月还长的文章。
里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