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令,“把她们扔到浣衣局去,洗一个月衣服,让高嬷嬷管教管教,前些日子嬷嬷还抱怨最近省检将新人也省了去,多去两个新人她也开心些。”
“至于是哪个娘娘宫里的,我也不在乎,”木槿抬头,威慑着下面还想反抗的宫女,“庆丰公公认识吧?娘娘们应当不想得罪这位公公吧?”
庆丰笑眯眯的,叫人将那些宫女送去浣衣局。
“夫人,您今天特地叫我过来做什么?”庆丰看着木槿叫人装几样他喜欢的饭菜开心得眼睛又眯起来了。
“臭弟弟,”木槿骂他,“你最近可是厉害了,那些不受宠的妃嫔你倒是踩得彻底?还闹到我耳朵里?设法送些好东西过去赔罪,说是底下的人疏忽了,不然,日后定有你好瞧的!”
庆丰这才明白今日是干嘛的,忙惶恐跪下,“是庆丰疏忽,确实是最近疏于管教底下的人,差点酿成大祸!”
这房间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终于空了起来,木槿看着鄞和给自己夹菜,也拿起筷子,夹了块土豆给他。
“你又是何必,”木槿叹叹气,看着他,“我又不觉着委屈,我是不喜欢李钰儿,看着她接近你就觉得烦,她们也没说错。”
鄞和轻扬起一个笑,吃下木槿夹给她的东西,说道:“嫁给我,已经让你受委屈了,你的这一切不安,都是源自我。”
“我爱你,鄞和。”木槿笑眯眯的,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撒着娇,“所以,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不管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李钰儿。”
“不是,”鄞和好笑地看着木槿暗戳戳还在问是不是为了李钰儿,但心中满满的皆是欢喜。
“我也爱你。”
这一世二人没有孩子,但二人之间的感情却是连圣上也羡慕的,有时候还酸溜溜地些一些诗,意思差不多都是,要是我不是皇上,是不是有一个相濡以沫的人之类的。
男女主真就一辈子没再来过京都。
皇帝死了,鄞和还继续伺候小皇帝,和木槿活了许久,后面握着重权,明面上为了小皇帝做事,实际上是一点也不松的。
木槿也清楚,对于他们这些太监来说,权力是最安心的东西,对于鄞和来说,一个阉人,只有有了权,才能更好地护着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