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主人召我回去,过几日我就要启程离京,以后京中一切事务就交给你了。”
忠远伯道:“请主人放心。”
“去年万寿节时,计划未能顺利进行,依主人的意思,还需静观其变,具体何日返京尚不得知。”婉音娘子将手中酒杯放下,目光沉静地看向忠远伯,“我离京后,还有一私事,想请忠远伯相助。”
“姑娘请讲。”
婉音娘子清冷的眉眼间笼上淡淡哀伤,“帮我看顾一人,保她平安。”
……
陆云珠和沈鹤平回家后自是大吵一架,沈鹤平狠声斥责道:“我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日后还如何在同僚面前抬起头来!”
“你成日地泡在酒楼了,谁知道你究竟是在和谁一起花天酒地!”
陆云珠委屈地掉眼泪,“我刚痛失爱子,又是伤身又是累心,你也不知多关心关心我。”
沈鹤平看她又哭哭啼啼的,心烦不已,“既如此,何不在家好好歇着?我自然有我的事要忙,哪儿能成天陪着你?”
陆云珠边哭边说:“你这都是借口!成婚前,你有数不尽的甜言蜜语,现在你是露出原形了,应付都懒得应付我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嫁你!”
沈鹤平说起来还后悔呢,娶陆云珠就是看上了陆家的权势,谁知陆云珠个蠢货和娘家关系闹得那么僵,他根本没沾上什么光,反倒是陆云珠娇气得不行,跟娶了个祖宗一样!
他冷哼一声:“好啊,你若是想清楚了,我写封休书给你就是!”
他说完,转身出去了。
陆云珠呆坐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掩面大哭起来。
又过了两三日,有宴会相邀,陆云珠在家里只觉得一腔苦闷,还不如出去走走。
宴会上不少权贵,李连珠的出现并不意外。
从前李连珠和陆玄衡婚约还在的时候,陆云珠总是要凑上前去套近乎的,现在她也不好意思凑过去了,倒是李连珠一如既往地亲和,看见她招她过去说话。
难得这高高在上的郡主还乐意同她相谈,陆云珠心里有些高兴,这一高兴,嘴巴就管不住。
她在婆家过得不顺,娘家又把她当外人,她过得不好,便想给别人也添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