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跟她提过,想让她为自己做一幅画,也被她一口回绝。今日这画,难不成是给他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她作画,她那样专注,鬓边发丝静静地垂在脸色,娴静秀雅。
画上是一只鹤,优雅地挺立着身姿,展翅欲飞。
片刻后,一幅画作成,姜幼安搁了笔,仰靠在椅背上歇息。
陆玄衡垂眸看着那画,神情认真。
姜幼安问他:“这画如何?”
陆玄衡虽然不太懂,但是微笑着由衷地夸了两个字:“很好。”
姜幼安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帮我把这画送到永安侯府吧,苏明修的生辰快到了,之前我们约定等他过生辰,我要送他一副画的,他新官上任,欲展宏图,这画赠他正好。”
陆玄衡脸上笑容骤然消散,面容变得阴冷。
原来是给苏明修作的画,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们二人都分开几个月了,她倒是有心得很,还惦记着给他赠礼。
想当初,他过生辰的时候,她不是也答应得好好了,说要来为他庆生,但足足等了他一整天,什么都没有,第二日便知她和苏明修定亲。
作践他,她向来是一把好手,对苏明修,永远都是放在心上!
他看向姜幼安,眼神阴鸷,“你既然这么有心,何不亲自登门向他道贺,自己将这画交到他手中?”
姜幼安面色不动,“只要你肯让我出门,我这就去。”
陆玄衡手掌紧紧攥起,嘴唇崩成一条直线。
姜幼安冷哼一声,起身回里屋去了。
陆玄衡还站在那里,死死盯着那幅画,眼底的怒火简直要将这画烧成灰烬。
“嘶拉”一声,他将那画撕成了两半。
姜幼安拿着梳子,慢慢梳着自己的发,听见那动静,嘴角勾起冷笑。
根本没有什么生辰,就算苏明修真的过生辰,她也不会送礼,她就是故意气陆玄衡,他要把苏明修整天挂在嘴边膈应她,她就如他的意。
房门“砰”的一声,是陆玄衡摔门离去。
姜幼安蹙眉,将手里的梳子扔到了地上。
陆玄衡自是气得不轻,可她也不痛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