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郡主成婚,这是现成的买卖,稳赚不赔,将来有大好前途,无尽荣华等着你,这些你都不稀罕吗?”
前途,财富,地位,这些东西没有人会不稀罕,可是也得看看要付出什么代价。
陆玄衡只对赵氏说:“婚期推迟一年,我会在这一年里想办法退亲,母亲放心,我不会连累陆家的。”
赵氏急道:“我告诉你,我不准你这样自毁前程!”
陆玄衡望着窗外的夜色,叹口气说:“天色也不早了,母亲早些回去休息吧。”
“还没说两句呢,这就撵我走?”赵氏冷哼一声,揪住陆玄衡不放,“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你到底在倔什么?那个姜幼安就值得你这么做吗?”
陆玄衡沉默不语。
他不说话,赵氏自己瞎猜,紧张道:“那姜幼安,不会是……你不会是弄出孩子了吧?”
陆玄衡知道赵氏一直针对姜幼安,若她知道姜幼安有孕,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没有。”
“那她到底是怎么了?你把她养在揽月居算是怎么回事?”
“我自有打算,母亲请回吧。”
陆玄衡不愿再多说,直接回里屋去了。
赵氏郁闷地吐出一口气,心烦意乱地走了。
姜幼安就这么被软禁在了揽月居,陆玄衡不让她见任何人,也不许她出去,只留了秋兰在她身边伺候。
秋兰坐在床边端着汤药,轻轻吹了吹,送到姜幼安的嘴边,“姑娘,该喝药了。”
姜幼安无精打采地靠在床头,问:“这是什么药?”
秋兰抿抿唇,“这是大夫给开的坐胎药。”
姜幼安冷冷地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扬手打翻了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