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来越多,姜幼安在人群中仿徨,拥挤时,头上的帷帽被蹭掉,掉在地上踩破了。
她皱起眉头,护着自己的肚子,一面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一面伸长脖子搜寻陆玄衡的身影。
也是奇怪,一转眼人就不见了,连带着跟在后头的几个小厮也找不着。
姜幼安只好走到路旁一棵树下,面色焦急地等人。
与此同时,酒楼的二楼,陆玄衡倚窗而望,目光紧盯着那树下的人。
身旁修竹说:“公子,姜姑娘手里那钱袋子的银两足够她离开京城,可这都过了两刻钟了,她还是在等你,看来是真没有那个心思。”
陆玄衡眼神晦涩,嘴角微微勾了下,“很好。”
姜幼安等了半晌,腰都站得酸了,扶着树干叹气。
终于,陆玄衡从人群中快步走了过来。
她气呼呼地捶了他一下,“你上哪儿去了?”
陆玄衡一脸急色,“方才人太多,把咱们冲散了,我以为你上西边去了,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折返回来。”
他说着话,伸手揽过姜幼安,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姜幼安瞪他一眼,发起牢骚:“腰都快站断了,不想逛了,回去吧。”
陆玄衡连声说好。
一场出游有惊无险,二人又携手回到了苍鸿山上。
陆玄衡晌午吃过饭后,就一直在后头园子里鼓捣秋千架。
到了傍晚时,他满头是汗地回来,进屋冲了个澡,陪姜幼安用过晚饭后,就领她去后头看。
树旁立了一座秋千,座椅宽敞,可以堪堪横躺在上面,姜幼安坐上去荡了两下,说不错。
陆玄衡又牵着她走到那大榕树下,原来他在树干上吊了两根粗绳下来,又做了一个吊秋千。
“你坐这个,这个荡得更高。”
姜幼安迫不及待地坐上去,那座椅做得很牢靠,两边都有防护,她稳稳当当地坐着,晃了两下腿,使唤陆玄衡:“愣着干嘛?过来推我。”
陆玄衡想起彼时在姜府,他常看见姜幼安坐在秋千上玩耍,他想靠近又不敢,只远远地看着。
如今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她把自己身后交给他,他伸出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