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光芒,似乎在期待着看到徐世绩被这番话刺痛的表情。
徐世绩神色平静,不为所动,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朱粲押走:“多说无益,你犯下的罪孽,自会有公断。把他带走,严加看管。”
朱粲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不能如此对我,我要投诚!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手下还有不少旧部,我可以把他们都召集起来,为你们所用!” 他一边叫嚷,一边使劲扭动着被绳索捆绑的身躯,脸上的神情急切又惶恐,眼睛里闪烁着求生的渴望。
徐世绩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利刃般上下打量着朱粲,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投诚?你觉得我会信你?你反复无常,恶行累累,谁能保证你不是假意归降,寻机反扑?”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寂静的密林中回荡,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分温度。
朱粲见状,愈发着急,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徐将军,我是真心的!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我愿意戴罪立功啊!如今这乱世,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我那些旧部熟悉地形,作战也有经验,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徐世绩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如今局势复杂,多一份兵力确实能增添几分胜算,可朱粲的过往又实在让人难以信任。沉默许久,还不待开口,便听到一大声吆喝声。
“切莫听信于他,此人的话并不可信!”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三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滚滚尘土。眨眼间,马匹已到近前,马上三人利落翻身下马。为首一人正是秦琼,他面色凝重,几步上前,冲徐世绩拱手道:“朱粲为人狡诈,他的投诚万不可信。”
程咬金跟在后面,挠了挠头,大声附和:“就是就是,这朱粲坏事做尽,鬼知道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可不能被他骗了!”
裴行俨也神色冷峻,补充道:“我听闻朱粲此前假意归降,而后又反叛,致使城中百姓惨遭屠戮,如此恶行,实在罪无可恕,他的投诚必定是个圈套。”
徐世绩抬眼看清来人,刹那间,神情有些恍惚。自从李密于与王世充的那场大战中落败,曾经并肩杀敌、生死与共的兄弟便各自飘零、辗转求生。这之后,他虽也暗自打探过兄弟们的消息,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