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轻声回道。
嬴长嫚在和张良打什么哑谜呢?他们是在说蜀郡郡守的事。
显而易见,郡守如今虽明面上没有出什么大错,但从那几个卒史来看,这郡守府的情况,以及这郡守的为人处世,可见一斑。
张良是问是否要直接深挖郡守的错、他也算做惯了这种事,毕竟在反秦组织时,他们就常常用这样的法子,去威逼利诱当地官吏与他们同流合污。如今用到了正道上,再做这样的事,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嬴长嫚拒绝,是因为她已经派人去查了,她只是让张良先不动。
张良隐隐听出了这意味,特别是在瞧见原本跟在嬴长嫚身边的侍卫少了两个的时候,他眨了眨眼,幽幽的叹了口气。
嬴长嫚侧目看了他一眼。
他们一行人已经入了郡守府,嬴长嫚坐高处,正在听郡守述职,哪想的张良还有闲心在那叹气。
还是太空闲了!
还得让他以及她们,像在巴郡那样忙起来!
蜀郡也是一堆糟心事,不能只让她一个人费心苦熬。
不过这次,嬴长嫚倒是并非给人分派之前在巴郡干过的活儿,而是每个人都安排了全新且陌生的活计,美名其曰:锻炼自己,与见识新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