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有城门。
几个在沙场上也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是面面相觑,抱着怀疑的态度,差一点就要把王裹拿下了,若非一眼瞧见高位上的太子,都要以为是不是这家伙假装了太子亲信,让他们成为什么大事件的帮凶。
——至于为啥将军们一眼认出了太子。
废话,被一众人保护着,又在坐在最高处,那游刃有余的气度,以及那张脸,这一看,就不可能是反贼啊!那也总不能是巴郡郡守吧?那老家伙的橘子脸,他们也还是认识的。
【这段记载,是蹇茗在晚年、已经扬名大秦时,以一种很随意的态度,随口说出口的。
与现在的法律不同,大秦那会儿,这种反杀算是过失杀人,要根据情况进行判刑,轻则罚钱,重则就流放。但蹇茗当时杀的是个逃犯,加上她是大众眼中的疯子,蹇茗的爹为了个好名声,在当时,特意给蹇茗判轻了。
而当时蹇茗的爹的判决与她在这之前遭遇的一切,形成了十分鲜明、鲜明到令人作呕的对比。】
这回的鲜明对比,是满脸慌张的蹇力扬,以及好整以暇看戏的嬴长嫚了。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有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是在巴郡当老大当久了,就把其余人都当蠢货看吗?
蹇力扬到底是怎么觉得,她,以及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死在他制造的这场所谓动乱里?若是有一人不死,或者还有个人证嘞?那等待他的,不就一定会是最残酷的结局吗?
就因为天幕说到他做的恶,于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说,他十分自信他留下的后手?
但其实这件事,在嬴长嫚看来,是有更优解的。
只是她没必要和蹇力扬多说,毕竟嬴长嫚深知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