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沫鄙夷地瞥了几人一眼,又上去给了他们一人一脚,那几个小子连动都没敢动。思沫并没有太用力,打完找了块破木板子,往断了的半截土墙上一坐。
“看热闹的,出来吧,你的狗腿子都掉牙了,不打算领回去吗?”
“大姐厉害呀!看来你是早就发现我了,失敬失敬,不知道您是搁哪儿发财呀?”
一个中等身高,穿着一身蓝色棉大衣的男人从墙角走出来。这人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脸色黑黄,板寸头,很普通的相貌。
“最近就想在你这儿挣点儿小钱儿,没想到你们不讲规矩。进门钱我可是交了,你们想强买强卖还想抢我,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大姐,是你破坏了我们的规矩,就你这价格卖东西,不是要砸了我们的饭碗吗?”
“切!我这才多点儿玩意儿,至于让你们干不下去吗?再说我卖的这东西,你们应该很难弄到,根本影响不了你们。”
“那大姐愿意把货卖给我们吗?老弟不问你这货是哪来的,价钱吗,当然是能便宜点最好。”
“价格便宜不了了,我还有运费和损耗呢。这样吧,干的虾仁、贝干,烤鱼一块一斤,冷冻的海鱼六毛,这已经是低价了,你们都可以翻倍卖。”
“可是过了年就不好卖了呀!”
“这么大的县城,下属好几个镇,几百斤东西还不好出掉?那你在一片也白混这么多年了。”
容思沫从下乡后开始在这里混了有五年,早就摸透了黑市的门道。对这里恐怕比他都清楚。她从去年魂穿回来才开始做大笔的交易,以前零星地倒腾点东西,根本没有引起过注意。
“好!那就按大姐说的价格算,你那有多少?”
“各种干货各五十斤,黄鱼和带鱼各二百斤,都是刚才那样的。我还有一批山楂酒,健脾开胃美容养颜,一百瓶,每瓶一块,你要不要?”
“要啊!有白酒吗?”这时候粮食可没那么富裕,酒可是很贵的。
“白酒没准备,洋酒要不要?更贵,一瓶至少五块钱,不过包装精美很上档次。”
“大姐能耐啊,连洋酒都能弄到,这路子广啊!”这人很羡慕地说。
“碰巧拿到的,也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