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韩天瑞已经受伤了,胳膊被匕首划了个大口子。
容思沫也受了点伤,左肩的衣服被划破了,正在冒血,其实伤口倒不是很深。肖方遒那一下用了全力,腰部加重了损伤,现在只能躺靠在铺上坐不起来,可他的手里还抓着玻璃罐头瓶子,等待时机出手。
容思沫看见肖方遒情况不好,急了:“诺诺,锤子呢?我要凿死他们!”
诺诺:“用什么锤子,他们不有匕首么,弄残了再说。”
容思沫:“对!弄残!这也太嚣张了,偷不成就动刀,真当这火车是他们家了!”
被肖方遒刺伤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了不能行凶,容思沫夺过他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他和另一个人右手腕上割了一刀。
那猥琐男吓坏了,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他扑过来,想要从侧面抓下琨琨做人质,这一下更激怒了容思沫。她手里的匕首挥动,直接切了他右大腿的动脉!
鲜血喷溅,弄得背后三个铺上都是血!
现在仨歹徒两个重伤,一个直接被几拳打晕。而这个过程从他们打起来到完结不到两分钟!
这时候列车员和公安又过来了,车厢里也开了灯,看着车厢里惨烈的景象,公安都惊呆了,他连忙用呼叫器喊了同志们来帮忙收拾残局。
被割了大动脉的那家伙估计没救了,他瞪着死鱼眼,双手抱着大腿,徒劳想把血止住,然而没有卵用,只能静待生命一点点流逝。容思沫倒是可以帮他止血,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忙呢?
被插了勺子的那个还活着,只是疼晕了,内出血严重,不知道下了车以后救不救得活。伤最轻的那一个只是被打晕了,手筋被斩断,以后想偷东西打架都不能够了。
肖方遒对小媳妇的出手果决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够这么冷静!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已经在末世拼杀了二十多年,比这惨烈的战斗都经历过了,有啥好惊慌的?
韩天瑞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心下的震惊也是巨大的。这身手、这胆量、这股子狠劲儿,大多数男人也比不上啊!他对这两口子更感兴趣了。
“看着我干嘛?这位大哥,你赶紧包扎一下啊!完了把中铺的俩人弄醒。”容思沫没好气地说。
“哦,好好!”韩天